===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皇帝油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极乐禁地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极乐性爱
泄密查询
麻豆传媒
中文字幕
成人抖音
乱伦海角
黄瓜视频
字母圈
91暗网
草莓社区
快手约炮
同城空降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妇约炮
寂寞少妇
騒妇上门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白领约炮
SM🔥
明星车震
强奸处女
黑人做爱
远程遥控
黑丝高跟
空姐丝袜
空姐厕所
少妇绿帽
91暗网
重口猎奇
户外露出
真实强奸
缅北流出
SM调教
国产乱伦
探花精选
喷水精选
图片载入中

杨小青自白(9中)(9下)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杨小青自白(9中)羞惭之欲�与“现任男友”暂别

这天晚上午夜十二点,我返回家中,感觉精疲力歇;在澡缸里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盆浴、穿上洁白的棉质三角裤、披着薄睡袍,捻暗卧室灯光、躺在床上静静回想今夜发生的一切。本以为自己会在充满喜悦的心情中跌入梦乡,未料却愈想愈不对劲儿。

原来,我的身体虽获得暂时的解脱、但心灵仍饥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明明方仁凯近在柜尺,却感到他远在天边、不能相伴。尤其,他还正在同一家旅馆、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隔壁┅┅

“他在做什么、想什么?┅会在床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现吗?┅┅”

“他会因为挂念我,而打电话来吗?┅┅”

“┅┅还是会因为我在车里没有进一步与他亲热而生气?┅┅认为我像他性冷感的老婆一样拒绝跟他好?┅┅所以就转移目标、到隔壁和近水楼台的琳达做那种事?┅┅”

想到我们在停车场分手前,依依不舍接吻、拥抱时,方仁凯身子紧贴着我,底下硬硬、热热的东西肿得好大好大。显然是整晚与我调情却没有发泄、别到极点;而我┅又那样子丢下他、自己回家了。如果换成我,一定也会好怨的!

“喔,宝贝∼!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我┅实在太自私、太只顾自己了!可是宝贝,你┅你绝对不会同琳达┅做那种事吧?┅你那么爱我,对我那么好,一定不会跟她有泄的,对不对?┅┅”我心里殷切呐喊、同时盼着方仁凯现在就打电话来。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为了使他睡得着觉,在电话上陪他手淫、让他发泄,我都心甘情愿。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铃声!

我的心跟着几乎跳了出来!“他打来了!我们心电感应了!”瞬间抓起话筒∶

“喂∼?┅┅”

����......����.......����......

但回应的不是方仁凯、而是人在台湾丈夫。我的心,也跟着跌入深渊、谷底。

丈夫从台湾打电话交待我办什么、什么事,总爱挑周末的晚上。用意很明显,就是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门,都得赶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的苦楚,真是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经讲过里,这儿就不重复了。)

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帮他姑妈买生日礼物、即刻从邮局挂号快递回台湾,而且指定要到旧金山那家“第凡尼”买金质项炼。我嘴上诺诺应着,心里其实咬牙切齿、痛恨不已!他们家的人,个个都好拜金主义、讲排场、又爱炫耀。姑妈一定是因为见我婆婆挂了儿子送的名牌项炼,才那么厚着脸皮、也跟我们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讲?偏偏选在事到临头才交待,要我立刻照办!把我当什么人,这样差遣不说,还故意挑了周末晚上打电话来?

“好,明天就去办。没别的事了吗?”我强作镇定、平静地答完,就挂了电话。

但一涌而上的无奈、委曲,却掀起压抑在心中极大的翻腾,令我久久不能平息、难以释怀。尤其我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美国,还照样被丈夫跟婆家越洋遥控、 缚得毫无自由;更觉得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躺在床上,心情郁闷无比。想睡睡不着、书也看不进;抓起电视摇控、寻偏上百个频道,也没一个节目可看。像走头无路般,怨由满腹地扔下摇控,“唉!┅”声叹了口气。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电影“爱的交响曲”上那个也叫张太太的洁西卡;她与儿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约会;数落丈夫不是的时候,不也满怀着同样不平、和积压已久的怨由吗?┅┅但她可以奋不顾身、大胆跑到男孩住处、跟他上床、做爱;而我,却乖乖在家等着丈夫打电话来交付任务、差遣办事!那┅我算什么!?┅┅我┅岂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荡不堪的张太太还更不如吗?

我跳下床、从架上取出那卷已录下、但没看完的“爱的交响曲”,塞入录放映机、按下播放钮;然后爬回床上,盯着萤幕。

仅管今晚身体已解放过一次,没有太强的性欲,但看它的目的,却是想知道那个也叫张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达她对丈夫的抱怨、又是怎么从男孩身上获得放浪形骸的满足┅┅

����......����.......����......

在迪克家的床上,张太太一手搂抱着大男孩、一手扶着自己圆润的乳房,把奶头对准他的嘴唇边,娇声嗲语像真的妈妈喂婴儿吃奶似的∶

“乖宝贝,嘴张开!妈喂你吃奶奶!”

“嗯!┅┅”迪克张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一手揉搓摸捏她另一颗乳房、掐她的奶头。弄得张太太艳唇张启、媚眼微闭、浑身如着了火般,从口鼻迸出呻吟、气踹,淫声浪语地唤道∶

“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浑身酸死了!┅哦∼∼!┅咬奶头┅咬轻点嘛!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咬了┅真要妈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唤,轮流不停吮吸、舔咬奶头;同时两手挤捏张太太的一双乳房。

“哎呀!小宝贝┅轻一点嘛!┅妈妈受不了啦┅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我┅丢┅丢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来了!”

“张太┅不,洁西卡!┅┅你下面的水好多喔!像闹水灾一样┅┅流满我一手,还把床单都弄湿一大片了耶!”

张太太娇羞无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娇声嗲语喊道∶

“坏宝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么多,快┅把手指拿出来吧!┅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的话┅把手指┅头┅”

张太太显然被挖得骚痒难挡,语不成声的讨饶猛叫。

迪克翻身以头脚颠倒的姿势跨在张太太胴体上、两手拨分她浑圆的粉腿,然后把头埋到她胯间,稀里煳噜地舔着。

“啊!啊∼!亲儿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痒死了!┅也咬得我┅酸死了!┅啊∼∼!┅我又泄┅泄了!!┅┅”

迪克继续舔吮。张太太则要死要活地不断呻吟∶

“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求你,别再舔┅再咬了!┅我受不了!┅哦∼∼!!泄死我了!┅宝贝,饶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难受死了!┅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丢了┅!!”

“好!我饶你,但要你含我的大鸡巴!”

“嗯!好吧!┅┅你┅真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爱你爱得发狂了!”

说罢张太太一手握住迪克两腿间的东西(萤幕上看不见,只能凭想像),搓揉了一阵,然后埋下头去;镜头中可想见她张开嘴,含住男人龟头的模样。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个┅鸡巴都含进去,用力含!┅┅再┅吐出来!┅┅再含!┅”

“对!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别光是含进吐出┅也要舌头┅舔鸡巴、舔龟头和马眼呀!┅还要轻轻咬它┅对了!┅就是这样啊┅好美啊┅!”

����......����.......����......

看到这儿,我就知道这色情电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或心理,刻划出来的。因为它终究是为男人拍摄、令鸡巴迅速硬起来东西。

所以就干脆放弃了脑子钻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乱想起来┅┅

即使两眼没盯着萤幕,我仍彷佛看见电影上的张太太,张开大腿,承受金发男孩迪克的猛烈抽插,阵阵唿唤出动人心弦的床头浪语∶

“亲丈夫!大鸡巴的宝贝啊!┅姐姐被你的┅大鸡巴 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两只手抚摸自己的乳房、阴户。不知该不该投入萤幕上那对男女的鏖战中。只听着他俩的作爱声、脑子里浑浑沌沌的。

张太太娇喘吁吁的哼∶“啊∼!亲儿子!亲┅丈夫!你大鸡巴┅ 得我好舒服、胀得小 ┅也好满、好充实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点吧┅用力 ┅ 姐姐的 !┅┅”

迪克的喘吼声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张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兴奋。

“哼!┅┅呵┅呵┅呵∼!┅”

“亲丈夫!大鸡巴的┅亲宝贝∼!┅姐姐的┅骚 ,真被你┅ 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爱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了┅受不了啦!啊∼∼!!┅天哪!┅我┅我又丢了!┅又泄出来了!┅┅”

“啊,张┅洁西卡!快动、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着。

“哎∼∼啊∼∼!┅┅亲┅宝贝啊!┅┅我┅我又泄了啊!┅”张太太高唿着。

这时,我才瞧向萤幕;看见两人都像达到了热情的极限、紧紧拥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身躯相连、不停颤抖、喘息。张太太满脸挂着魂飞魄散的表情,痴醉昏迷地闭上眼睛┅┅

我也跟着闭上眼;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却又不像手淫那样抚摸着自己。直到传入耳中那对男女淫声渐渐模煳不清、彷佛自己也跟着晃晃忽忽飘泊摇曳,连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晓得。

����......����.......����......

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在卧室 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睁开眼、跳下床,关掉从昨夜一直开着的电视机;匆匆梳洗、穿着完毕,随便早餐煳了煳口,就驾着小跑车往旧金山城里“办事”去了。

事情办完,才刚过中午。怀着一身轻松,驶车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过的K-mart百货公司,又采购了一批廉价时装、手饰、化 品。然后掏出李小健的电话号码,以巾运气的心情,拨过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急促回应的声音果然是他。我大喜过忘。

“喂∼?┅是我,萍姨啦!┅记得吗?”

“记得啊!┅你┅”小健还没说什么,我就抢着问∶

“有空吗?┅我现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mart,可不可以跟你见个面?”

“哦∼,好啊!不过我刚打完篮球,全身是汗┅┅”不知李小健为什么犹豫。

“我┅可以等,等你冲完澡。┅不然我来接你┅到旅馆陪你洗┅嗯?”

问着时,心里骂自己∶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活了一辈子,从来也没主动向男人索求过约会。而今天,却如此不顾颜面、不知羞耻地自己送上门,还讲这种曲意求欢的话;不但惊讶万分,更觉得自己真下贱死了!

“又去旅馆啊?┅┅”李小健反问我。当我楞着(也羞得)答不上来,他才说∶

“那┅你就来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这边也没人管┅┅”

事后我才晓得,李小健他父母人虽在台湾,却在旧金山买了好几幢房子和公寓;把孩子送到加州作“小留学生”,自己继续在国内赚钱。除了请佣人来清洁、打扫,或顾老妈子煮饭烧菜给小孩吃;完全没有大人监督的青少年,自然也就没人管得着了!

����......����.......����......

李小健的住处,离隆巴底街并不远,但现在大白天把车开到他街上,发现每一幢房子都长得差不多、难以分辨。按地址一家家看着门牌找,花了好一阵才找到。停下车按门铃时,都还提心吊胆的不敢确定。

幸好开门的是他;穿了条短裤、上身只着T恤,光着脚丫、头发湿答答的,显然刚冲完澡。一幅想表现得有礼貌、却又十分尴尬的样子,欠身让我进门。我心脏噗通噗通跳,急忙闪进去、看李小健锁上门后才放下心来问道∶

“就你一个人住这儿啊?”

“不,还有我表哥,两个人。但他现在不在,说晚上才要回来┅┅”

站在玄关、李小健应着时,还有些腼腆、两手不知该往那儿放。倒是我一手拉住他的手、带往自己的腰际,同时仰头笑问∶

“喔!那我就放心了!┅小健┅你┅想萍姨吗?”说着,身子已投入他的怀中。

“嗯∼想,可是┅你一直没打电话来。”李小健的手执住我的腰答道。

“┅姐姐现在,不已经┅就在你面前了吗?嗯∼?”

我呶唇娇声应着,眼睛闭了上、等他的吻。傻唿唿的小健显然不懂风情,光是用两手在我腰际摸呀摸的;还好像害怕似的、不敢摸到我臀部。害得我只好又睁开眼、对他媚媚地瞟着说∶

“小健∼,都忘掉了该怎么做吗?┅”像老师考小朋友般问他。

“啊,我┅没忘掉!”他才两手隔着裙子、捧住我屁股,使劲儿地揉捏臀瓣。

“噢∼!┅喔∼呜!好┅小健,好┅┅”

虽然更希望他懂得轻柔些抚摸、挑逗自己,但我也没法一步步教导他了;干脆将整个身子贴住少男的躯体,禁不住哼出舒服的声音鼓励、鼓励他。

“好好喔∼!小健,你┅好会摸人家的屁股喔!”

不一会儿,李小健裤子底下的棍状物就变大、变硬起来;把短裤头撑得高高的、像个小帐蓬。而我也立刻忍不住欠着身子、手捞下去抚摸他那只大家伙了。

擡起头,我向李小健索吻∶“啊!好弟弟,亲我!┅亲我嘛!┅”他才吻住我;舌头一探进我的口中,就被我狠狠地吮住,拼命吸、吸到我眉心皱起、哼出声来,都不肯放;而我的手,隔着短裤握住他发烫的肉棒,不停用力搓揉┅┅

挣开窒息的热吻,我喘着气问∶“小健,想不想萍姨?┅要不要跟姐姐玩了?”

“想,要玩!┅┅要玩萍姨!”他喘着回应。

“那就别在玄关耗了,快带我到你的房间吧!”主动拉着他的肉棒就朝屋里走。

����......����.......����......

李小健住的这屋子,整理得倒是干干净净,家俱也很齐备、满像样的。可是他的卧室,就全不那么回事儿了∶被运动器材卡住、连阖都阖不拢的门上,挂着衣服;里头更乱得跟狗窝一样;整个房间就像被原子弹炸过,到处是零落不堪的东西、不知是该洗的、还是洗过了却皱得如咸菜的衣物;另外,更有吃剩的垃圾食物空盘、饮料杯、纸袋!

“简直太不堪入目了!连我家里年纪比他小五、六岁儿子的卧室,都收拾得比这整齐多了;虽然有管家会换床单、洗被子、枕头套,但说什么亚当的房间也不会像这样乱到了极点呀!”

心中叹着时,李小健看出我掩不住沈下的脸色;就尴尬地痴痴笑,然后耸耸肩,好像没办法解释、只好任我屑他似的。同时,他的鸡巴也软掉了!

我因为毫无立场,不能责怪他,只好压住心中的失望、嗲嗔出声地问∶

“那你家┅有大点的床吗?┅你的床那幺小,又乱堆了东西;人家不爱嘛!”

“呃∼有,可是是我妈的┅她来美国时候才住的房间┅”

“锁上的吗?┅”我问得好急。

“没锁,因我早上如果跟表哥抢厕所,有时就用我妈的那间┅┅”

李小健没解释完,我就央求他带我去他妈妈的房间;更答应玩过后,帮他换床单、枕套,统统收拾好;保证回复到神不知、鬼不觉我们用过她的大床。

“天哪!我简直┅简直是被淫欲冲昏头、不择手段了!”

也难怪李小健拗不过、勉强点头答应,领我到“主卧室”时,还故意讲是我教他做坏事、把他给带坏了!如果换成平常的我,被别人这样数落,一定早就要羞惭得伤心死了;但在节骨眼儿上,既然已丧尽廉耻、全豁了出去,我反觉得做这种“坏事”,是充满解脱感、也好新鲜、好刺激的哩!

“哎呀∼!坏就坏一次嘛,又不会少掉一块肉。┅┅再说,姐姐┅教坏了你,你以后才更受女孩儿喜欢呀!┅知道吗?┅”

在李小健妈妈的房间门口,我对他勾着嘴角说;同时朝窗帘紧闭、只让一线阳光射入、昏暗的卧室里瞧了一眼,看见中央那张“国王”尺码的大床上, 了厚厚的、粉红的褥罩;床头摆着两颗也是粉红色、绣了不知是鸳鸯还是龙凤的大枕。俗气得要死,却挑拨起我强烈的性欲、感觉自已底下都湿掉了。

����......����.......����......

李小健扭亮那盏“浪漫小天使”塑像端着的床畔灯、跟着我躺在床上。两人接吻、抚摸了才一阵子;我突然想起,把车钥匙给他、叫他打开行李舱、把我刚买的几个购物袋取进来;说有东西要送他、要让他看。

李小健笑问我∶“是性感衣服,对不对?”讲完就跑了出去。

我独自在陌生人家的卧室里,开始宽衣解带、一面把脱下的衣裙叠放在梳妆台前的椅背上,一面端详放置在台上、李小健父母亲的合照;可看出小健的妈妈大约四十出头,虽长得胖胖的、有点福相,但笑得很甜、表情也满妩媚。然后,我又瞧到墙上挂着、显然是在台湾拍摄的一帧全家福照片;里面老老少少挤了一大堆人,看不大清楚。

我脱到只剩下奶罩、裤袜、和三角裤;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似的,却同时感到身体里产生了一种怪异的刺激。听见小健的脚步声,我跳回床上,四肢慵懒地躺着。

李小健拎着购物袋进来,站在门口∶“哇∼萍姨,你已经脱了啊!”

“嗯∼!就等我的小帅哥,我的情人呀!┅”我娇声呓道,手指向他勾着。

走近床边时,李小健的短裤又鼓胀起来。我笑着唤道∶“上床吧,我的好人!”

我当然也没忘了叫他先把卧室的门扣上,以免他表哥提前回家、意外发现咱们。

就在他妈妈的床上,我把李小健的T恤脱了、也一并扒下短裤跟内裤;然后让他穿上我为他买的一条鲜红色、小小的紧身内裤,还帮他把已经硬起来的肉棒给塞进去。看他全身赤裸、只有小内裤被阳具跟两颗大蛋蛋撑肿得高高的,好生触目、而且性感得要命,就不由自主伸出两手在他内裤外面搓呀搓、揉呀揉的。

把玩李小健的鸡巴、弄了一阵后,我从购物袋取出为自己买的那些暴露的衫裙、亵衣,一件件为他展示;然后当着他面、脱得全身精光,换上他选出指定要我穿的、半透明“小可爱”;系好蕾丝吊袜带、勾住缓缓套上的襄黑花、闪闪发光的长统丝袜。最后,再穿上那条连屁股肉瓣都遮不住的紫色三角裤。

我一面像表演似的穿衣、一面故意挑逗地问∶

“好玩吧?!┅上回是脱衣艳舞,这回却演“裸体穿衣秀”让你欣赏。”

站到床下,我抚摸着襄亮片的迷你窄裙,先在自己腰间比了比;然后弯身、擡脚穿进去、费力地拉到腰肚上。可是这裙子紧匝得要命,只得又扭着臀、 呀 的,好不容易完全套上,拉好拉炼、才扣了住。

等再站直身体,感觉整个屁股紧绷在窄裙里、底下却又空荡荡的,大腿和臀瓣的交接处都好像露在外面,便不禁叹了出来∶

“小健,这裙子好紧喔!┅等下姐姐┅脱的时候,可又得花大工夫了!”

“那┅我帮你脱就是了┅”

李小健应着时,已扯开小内裤、捞出肉棒打起手枪了。我一看,生怕他会像上次那样、停不下来;便急忙喊着∶

“哎┅哎∼!┅好弟弟,别又打手枪了啦!┅姐姐可以帮你┅吸鸡巴呀!”

����......����.......����......

爬到床上,我跪在李小健身旁、拉开他自慰的手,扯着红色小内裤的松紧带,把他阳具覆盖回去;然后一手抚摸、搓弄,一手伸到他胸口膛、捏他的奶头豆豆。等感觉到他两腿肌肉僵直、绷紧,听见他哼出舒服声时,便低头俯趴下去、吻到那一大包肿鼓鼓、硬梆梆的东西上。

“啊∼!萍姨∼┅你怎么在裤子外面舔呢!?”李小健叹着问。

侧擡起头来,我笑着∶“好玩呀,你┅就跟红孩儿一样!┅好可爱唷!”

我再度俯身,嘴巴在鼓成一大条、红红的棍状物上含来含去、伸出舌头舔着还有新布料气味的裤子。舔到口水都把它湿透、变成了深红色的大块水渍;才擡头对李小健瞟着说∶

“新鲜吧?┅嗯∼!你这根大香肠,还真教姐姐垂涎三尺呢!”

“萍姨∼,别说了啦,内裤紧死了!赶快把它┅脱掉嘛!”他不安地叫着。

拉下红色小内裤,李小健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就蹦地一声、站了起来。在我眼中,一幅顶天立地的样子,令人窒息而心悸的美极了!我立刻曲绻身子,顶礼膜拜似的跪在它面前、两手捧住肉茎;惊叹地喊出来∶

“哇∼!好大的鸡巴呀!┅姐姐一看,就爱死了!”马上张开嘴、含住龟头。

“咕嘟、咕嘟!”地吞食阳具,“唧吱、唧吱!”地吮吸玉茎;“嗯∼∼!┅┅嗯∼!”地一面吸鸡巴、一面哼出内心无比的快慰,是我每次作爱前、调情时分最喜欢做的事了!

虽然到目前为止,我才只跟“前任男友”李桐作过口交;经验上来说,是很不足的。但自从跟他上床以来,因为他都会早泄、而我不得不用嘴巴为他“服务”,使他再度挺举起来,才能有第二回合的作爱;也就自自然然、慢慢领会吸食阳具的诀窍和奥妙。

其实,一想到为男人口交,我心里就特别兴奋的原因,并不只是“服务”他、或让他爽而已。而是因为自己可以从舔吻、吞食的行为中,得到一种感官及心情上的刺激与满足。尤其,当身体上空虚的膣腔被塞得满满、喉咙的气管、食道也像生殖器的阴道一样,被男性象征插入、抽送;被大龟头撑开、拥胀在里面、戳呀戳、搅呀搅的;又捣又撞,搞得透不过气、甚至都要呕吐了出来;更是一种强烈到极点的肉体刺激呢!

当然,男人的夸赞、和他舒服享受时发出的声音,对我也很有鼓励作用。

像现在,我已经把李小健的鸡巴舔遍了全身上下;含、吮、吸食龟头,吸到它胀得更大、更圆突突的;嘴唇包住粗壮的茎身、上下滑动时,磨得我两片唇都麻麻的、好有刺激感。

我陶醉死了般地闭上眼睛,唔、唔、嗯、嗯地哼个不停。

“啊!萍┅姨∼,你┅你吸得我┅好爽!好舒服呀!”李小健大声喊了起来。

“嗯∼∼!┅嗯∼∼!!”我尖声回应他。两膝跪撑起下身、耸高了屁股直摇。

李小健的手伸进我短裙里,在两片臀瓣上抚摸、捏揉,引得我自动又翘又扭屁股;还嫌他弄得不够彻底,一面吃鸡巴、一面挪着跪姿、把臀部更朝向他,好让他两手更能自由发挥。

“萍姨,你的┅屁股好漂亮、好好看喔!”

李小健居然也懂得赞美女人了。我嘴里虽塞满阳具、无法回应,心中却已忍不住感激之情、呐喊着∶“宝贝∼!人家┅屁股,就是要给你欣赏、让你玩的嘛!”从喉中迸出抑扬顿错的呜咽声┅┅

我感觉李小健的手指勾开三角裤的窄带、伸进我的臀沟、耻缝里刮呀刮、扣呀扣的;显然沾满了我渗出的液汁,在最敏感的肉瓣、肉折子里滑熘熘地游走、挑拨。害得我更是亢奋无比,干脆又挪身擡起腿、越过他胸膛,呈跪着跨骑的姿势、将屁股朝李小健的脸前正对。任他掀翻起窄裙、推到我背上,暴露出整个臀部;然后手指剥开我湿漉漉的阴唇肉瓣、戳进阴道、抽插起来。

“啊∼!天哪,小健!你好会玩、玩得太美妙、也太舒服了啊!”

心中喊着,同时也感觉李小健下身连连挺举;导致他的粗肉棒直往上冲、勇猛地冲进我口里。于是,我更张开嘴巴、体会又圆又大的龟头深深堵在喉咙上的感受;同时更浑然忘我、疯掉了似的、拼命紧夹两颊;任无法控制的梗噎袭遍身躯,不住颤抖、痉挛┅┅

����......����.......����......

接下来,我跟李小健性交的情节,就不用详细叙述了吧!

其实,真要我从头到尾讲清楚,还描写不出万分之一的乐趣哩!简单的说,就说它确是有如天上人间、仙境里的痛快、销魂无比的一页吧!

我本来以为李小健只初经人道;还需要好好教导一番,才懂得作爱的窍门、学会床上的技巧。未料他天资聪慧、居然不用我费心指点,就知道如何取悦性伴侣;稍加提醒暗示,就能自动配合我的需求反应。弄得我在床上不但享尽了肉体感官之乐,心中也欣悦欲狂、欢愉至极;意乱情迷中、几乎还以为自己会爱上这可爱的大男孩呢!

值得一提的,倒是因为我和李小健没有感情瓜葛、毫无心理负担,所以纯粹基于肉欲和性需要的满足、跟一个与自己年龄悬殊的男孩上床,反而更能什么都不顾、彻底放浪形骸、享受肉体感官刺激;体会出禽兽交构般的自由、和自然而然的解放。

“啊,好弟弟!┅姐姐┅一下子就被你┅ 丢┅ 出来了!”

李小健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我厉害了吧?”持续抽插,愈戳愈用力。

“噢∼喔!┅厉害┅厉害死了!┅萍姨姐┅也爱死了!┅┅”我的心脏飞快猛跳、四肢紧紧缠住他,叹着、赞着,身体颤抖个不停;同时觉得李小健的鸡巴在我里面变得更硬、更大。不禁感到自己好幸福、好快乐,立刻又忍唆不住丢了一次精;两条腿噼得更开、朝天撑起、尖声高唿∶

“哎哟我的天哪!┅又来了∼!姐姐┅又丢了!┅啊┅啊!┅啊∼∼!!┅┅”

“萍姨┅你今天┅好性感喔!┅┅”

李小健嘴甜地夸我,但 我肉洞的大鸡巴仍然一拍不停“啪达、啪达!”的猛冲、猛干;戳到我整个屁股被淌下的淫液淋得尽湿、撞得全身连连震荡、嘴里喘喊着断断续续、却什么肮脏、淫秽字眼全都出笼的浪语;几乎像“爱的交响曲”里的张太太,不但叫“┅好弟弟、大宝贝!”,连“小情人、亲丈夫、好老公!”之流的称唿也都喊出来了。

其他更不在话下的浪语,像∶“大鸡巴弟弟啊!你就┅ 死姐姐吧!┅骚 姐┅今天就是彻底┅为你浪、给你玩的啊!┅┅”也连连唤个不休。

李小健戳得我都快昏迷不醒了,他却仍无泄精的迹象,持续狂抽猛插我不知已经来过多少次高潮的阴户。我哀声向他求饶,他都不听;就像要干死我这个小淫 一样,插得我眼冒金星、低吟高喊,喊到嗓子都嘶哑了,他还一直问我爱不爱?爱不爱给他的大鸡巴 ?

我根本无力回答了,呜咽着∶“爱、爱┅爱┅爱!┅┅爱嘛!┅”

李小健才将我翻过身来,叫我趴跪在床上;又从后面猛烈抽插了好一阵子,最后把一大把、一大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喷洒在我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我全身无力、趴在床上,神智恍忽地嘶声唤着∶“喔∼,小健!我爱死你了!”

以为李小健会伏到我背上、亲吻、爱抚我的身体,慰藉我溶化掉的一颗心。

可是他没有;他只拉着我的腰,把我屁股提起来,抓住我一手到沾满精液的臀瓣上、叫我抹他喷出的浓浆。我依顺地照作,听他笑着说∶

“萍姨,你现在,简直跟A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样了!┅┅”

“你┅好整人喔!”我虽然娇声嗔着,但还是迎合他的心情,又扭了扭屁股。

����......����.......����......

在李小健妈妈房间的浴室里,我们全身抹满肥皂,一面淋浴冲洗、一面打情骂俏地互相调戏。

我说他是我儿子、我是他的妈;教会他性爱技巧,以后他交女朋友才无往不利、结了婚在床上才能满足媳妇。但李小健却坚持他是我老公,说我是床上的荡妇、得要神勇的大鸡巴才制得服,否则一定会不安于室、而红杏出墙,让他戴不名誉的绿帽子。

我当然知道∶他讲的比我说的有道理多了,而且本来已经就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可我还是耍懒、偏要李小健作我儿子;说我已经用过他妈妈的床、就有资格作他的妈了。

僵持不下、闹了好一阵,两人才发现他那根大家伙又擡举起来;而我的身子,也不知不觉地扭呀忸的、彷佛亟需要再度被疼爱了。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地决定回到床上、再厮杀一场。

“小健,等等,妈要先洒泡尿┅┅”我一屁股坐上马桶,在他面前小便。

“咦∼?那┅是什么东西?┅”我朝卧室大床底下指着问。

“什么东西?┅”李小健也回头朝床下瞧。

然后跑到床边跪在地毯上、从床下拉出个圆形、像矮凳子似的东西。它顶部罩着与床单同是粉红色的软垫套儿、上面绣了两颗被爱神之箭射穿的红心。小健莫名其妙,示给仍坐在马桶上的我看。

“什么东西呀?”他翻转凳子,见它连着一条电线、基座旁还有个开关,就蹲到床�旁、插入电源、拨启开关。那凳子突然嗡嗡发出声音、震动了起来。

我抖掉屁股上的尿滴,跑近一看。立刻笑出了噗吱一声∶“哈,是摇摇乐呀!”

“就是作爱的时候,当成座位、或垫在屁股底下的东西嘛!”

我笑李小健不懂;同时觉得他爸妈也真可爱,会去买这种调剂闺房情趣的用品、辅助敦伦之乐。就满欢欣地抱住小健身躯,巴在他耳边催促道∶

“来,把它搁到床上,妈示范给你看!”

兴奋地说着时,明知自己在中文报上看过“摇摇乐”的广告,别说不会用、连它是怎个模样都没见过;可此刻也只好装懂,假作老手;唬唬这大男孩儿了!

����......����.......����......

在摇摇乐的助兴之下,我跟李小健展开第二回合的性交大战,搞得更是痛快淋漓、销魂蚀骨。而我们错乱彼此的角色、一会儿妈妈、儿子、心肝宝贝地乱喊,又一会儿连连叫老公、荡妇、大鸡巴哥哥、骚 妹妹;更增添了无比绮丽的暇思。

尤其是当我仰躺床上,摇摇乐垫在屁股底下旋摆、震动;不用我费力,整个身子跟着晃荡、跟着扭呀扭的时候,李小健提起我朝天高举的双腿、鸡巴随着节奏在滋润淫液的阴道里进出、滑动,真教我乐都乐死了!连连娇唤∶

“哎∼啊!好老公∼!好儿子┅┅妈的┅ 里头,舒服得┅都快成仙了!”

“唿,唿!唿!!”李小健努力地干我;样子好勇猛、也好专心,还不时问我∶

“过瘾吧!┅萍?骚 乐不乐?”

“乐∼!大鸡巴儿子┅把妈┅ 得可乐死了∼!┅┅”

换成趴着的姿势,摇摇乐垫在我肚子底下;屁股不用撑、就朝天迎着小健下插的鸡巴。马达的震动从肚子透过子宫往屁股那边跑,臀瓣也跟着不停颤抖。抖得我愈来愈亢奋,屁股主动往上翘;高声大喊∶

“啊∼小健!用力、用力插!┅┅用力┅深深插┅妈妈的┅骚 吧!┅┅啊∼!妈┅爱死┅大鸡巴┅┅爱死你那根┅大鸡巴了!┅┅啊!┅啊!┅┅啊∼!!”

“ 深点,插┅快一点嘛,宝贝!┅┅人家┅好┅受不了┅都快要来了!!”

结果我的高潮却是从阴户底下、被摇摇乐震麻了、震出来的。那种感觉,真是怪死了。我处于高潮中,当然根本没办法解释,只能忽大、忽小声的嚎叫;忽高、忽低声地吟唱。整个人又开始飘忽忽、浑浑噩噩的,任由小健狂插、猛 ;把我新一波的性高潮又 了出来。

这回,李小健又想出新点子;说他要我再吸他鸡巴,吸到喷出来、喷在我脸上。我知道他看那种成人电影看多了、想学样儿,也就顺着他,爬起身、准备吃他的大家伙。

没想到他在床上站了起来,叫我坐在摇摇乐上,一面震、一面仰着头吸。

“臭小子,花样怎那么多啊!?┅好,姐姐吃你可以,但你得先叫我声妈!”

“好啦,好啦!┅快吸鸡巴,吸儿子的大鸡巴!!妈∼!”

小健捉住我的头发,叫了声“妈!”就把龟头插进我张开的嘴里。我一面摇、一面仰头紧巴着他的屁股、没命地吞食。小健终于再度渲泄了!喷得我满脸、满嘴都是白煳煳、湿淋淋的浓浆。

����......����.......����......

完事之后,我们又到浴室冲洗了一阵。穿好衣衫、开始为小健妈妈的床换被单、枕头套,把弄脏的扔进洗衣机里洗;最后把摇摇乐塞回床底下。

全都搞妥了,两人拎着购物袋,走回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大门被人打开、走进一个年轻人。

“咦∼!大钢哥,你怎么提早回来了?┅”小健吃惊地问。

“┅糟了,这下我完蛋了!!”我呆若木鸡站在小健身旁;心慌意乱地想着。

“是啊,是啊,这位是┅┅”小健的表哥问他弟弟时,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

“呃∼,呃,是我┅同学张小莺的┅妈┅”小健结结巴巴、打谎应着。

“┅是啊!┅因为我女儿┅她功课不会做,所以我来┅向李小健请教的。”

为了圆李小健的谎,我也跟着作谁都不会相信的解释。调转脸,正好看见李小健对他表哥眨呀眨的、挤眼睛;像暗示他别多问、以免尴尬似的。

“喔∼,张伯母!┅”穿西装、打领带的年轻人堆起礼貌的笑容对我这么称唿。但我却羞得更是脸红到耳根了!忙挣出笑对应道∶

“啊,你┅就是小健的表哥吧!?┅”同时尴尬得想挖地洞钻出去,只好又说∶

“那┅我得走了。┅李小健,谢谢你的帮忙噢!”

我讲完,落荒似的快步出门、奔向车子,还听见小健在门口对我挥手∶

“不谢,不谢!张妈妈!”

����......����.......����......

一面飞车疾驶、离开隆巴底街,一面心里乱糟糟到了极点。

“天哪!怎么会这样?怎会弄成这个样子?!┅┅简直┅简直丢人现眼死了!”

开上280号公路,扭开收音机,听到那种年轻人时髦的快节奏音乐,我心情才渐渐平复。觉得自己虽然荒唐得不像话,但是并没有真正做什么坏事;不过意外的、跟年少的男孩儿上了床,解放一下而已。┅┅反正,他们又不知我何许人也;说不定这个表哥还是跟弟弟串通好了的,要看我一眼、瞧我究竟长什么样儿,才提前回家的哩!

嗯,其实李小健的表哥大钢,长得也挺帅的。┅┅倒底还是年轻人好!说不定我下次再到旧金山,还有机会跟他┅呢?

哎呀∼,不能想下去了!如果被人知道的话,脸都要丢光了!而且,对方仁凯,我虽然尚未跟他上床,不算不忠;但是在心里,我却不能否认已经背叛了他、要为自己的纵欲、感到无比羞惭哩!

真的,荒唐事都作尽了,今晚我也真应该好好重新作人、作张家大少奶奶。等到明天,再跟情人、“现任男友”方仁凯见面,挑个有情调的地方、好好享受彼此的浪漫与柔情吧!

杨小青自白(9下)愧疚之爱�“现任男友”的柔情

但我更万万没有料到∶明天与方仁凯见面的周全计划,竟会眼看着将成为泡影。

这天(周六)晚上,由旧金山回来,我乖乖在家作张家“少奶奶”。那儿都没去,吃过饭,跟儿子聊了聊他的学业、功课;没讲几句,他说想一人独处,就跑回房间、闩上了门。而我也没勉强他,自己到浴室泡澡、借此陪养明天与情人幽会的情绪。

我心中的计划是这样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凯返回硅谷打来的电话,就到旅馆去会他;跟他一道(或许也要与琳达一起)吃早餐。然后,建议琳达开他们租的车进城观光;我开车带方仁凯到史丹佛大学参观。并在新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逛逛;像职业导游般对他解说∶硅谷近三十年来的发展,都与史丹佛大学息息相关、密不可分。当然,我也不会忘记暗示方仁凯∶如果他以后换公司,最好能在此地,从北边的帕拉奥托、到南边的圣荷西,都是我经常活动的范围。所以,想怎么样的话,会比较方便。

然后,我们可以经92号公路,开到半月湾的海边看太平洋;在那儿午餐,找家比较有浪漫格调的小旅馆、或“早餐与床”式的客栈,一面聆听海涛、一面促膝深谈,畅聊心里的话。如果情绪上来,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好好休息一阵。

黄昏来临时,我们便像情侣、或夫妻似的,上半月湾村子里、富异国风味的饭馆,享用一顿茗酒佐佳肴、既营养、又能滋补身子的海鲜晚餐。在桌上摆了鲜花、蜡烛,十分罗曼蒂克的气氛下,眉目传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当整个的心都燃烧起来,我才会欲迎还拒地答应∶今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

回到旅馆,和方仁凯作爱,作了又作、爱了还爱,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肯停。

想到这儿,我本应该早就全身又趐又麻、趐到了骨髓般,轻忽忽、飘飘然的。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却完全没有!

����......����.......����......

不但没有趐麻,而且,还┅咦,怎么回事?┅两条腿子当中,竟完全是麻痹的!

惊吓万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双腿、低头一看;茸茸的大片阴毛下,当中的阴核、和两瓣小阴唇的肉,全都好肿、好肿地鼓了起来。轻轻一巾它,就“啊∼!”地一声叫出来∶

“啊┅┅好痛∼啊!┅”叫着时,心也慌了。

“怎么搞的?┅这┅这是怎么回事?!┅起先一直都没感觉呀!┅”

连身上的水、浴皂泡�也来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镜子,跑回到浴缸旁边、比较明亮的磁砖上,两腿大分开、坐下,将镜子放在胯间,仔细一瞧┅┅

“天哪!┅怎么全都┅红肿得┅┅像个┅煮熟的龙虾┅┅我的阴户哪!?”

再更仔细观察,不但本来是白白、肥肥的两片大阴唇变得粉红、粉红的;连两瓣向外撑张的小阴唇,也鲜红如血!而肉瓣内侧,更殷红得透亮,亮得好可怕!

像着了魔,我一直挪动身子、移动小镜,企图对正浴缸旁的立灯灯光、让它反射到胯间。我一直弯着的腰、低勾的头都酸了;可是愈看愈发现∶自己阴部的肉上,好像长着一点、一点的深红色小点;和更小小的粒状、泛白的东西!

“不!该不是┅性病吧!”心脏砰砰跳着,再次用手指触它。

“噢∼呜!痛┅┅连皮里面、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绪混乱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拥塞在胸口。像一颗颗斗大的字,对我宣告着∶“杨小青,你好贱唷!跟大男孩乱 、 到连 都破了!!”

我猛摇着头,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么弄成了这样!我要否认、完全否认在旧金山发生的荒唐事!就像因为它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应该也是不曾发生过的啊!

“不!我┅我没有跟人乱搞、没有被人家乱 !┅┅我阴部没坏、也没有破,是还可以用的啊!┅┅还有,告诉我,告诉我嘛!告诉我┅没得性病!┅┅真的没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巾;想巾一巾不会痛的地方,以证明自己还好端端的。可是,发现不管什么地方,只要一触到就会痛。我以为因为有水沾到伤口才会痛,拿了条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却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一想∶也许是因为洗澡水太烫、加上抹了肥皂才会痛,于是,又跑到洗屁股的马桶上蹲着、打开龙头冲洗。可是冷水一冲也痛、热水冲更痛,痛得我掉眼泪;只好用温水,还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干身体,在药柜里找到一管疗外伤的药膏;我忍着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上、肉洞口,和洞口下方、连到屁股的地方。最后还在阴核上方、耻阜肉丘,及大腿内侧、大阴唇粉红粉红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脑中好担心,担心自己真的从李小健那儿泄上了性病。┅那就惨了、完蛋了!

“┅┅怎办呢?┅穿内裤还是不穿?┅晚上阴户还会痛吗?┅还是会一直麻痹?而,明天┅我又该怎办?┅如何对方仁凯交待呢?┅┅难道第一次真正与他幽会,就要告诉他我无法跟他作爱?┅令他失望吗?┅┅”

“那我┅还能跟他亲吻、让他抚摸吗?┅被他触着时,自己身子会有什么反应?底下的阴户会┅一巾着了就痛死?┅┅那┅我费尽心思、周详策划好,跟他整日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计划,不就要全泡汤了吗?!┅┅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见面、彼此看得到、摸得着的日子,却要以这种方式开始!┅那┅那算什么开始!?┅根本就是好悲惨的下场嘛!┅”

躺在床上,我伤心已极地哭了;几乎哭了一整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晓得。

����......����.......����......

大清早七点刚过,电话铃响了。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我告诉他梳整好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大概因为琳达也在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就挂了电话。

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钟里,我一边梳洗化妆、一边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系住约会进展的愉快。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于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付诸东流!

于是,首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色棉质内裤,在裤裆里放置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然后,戴了同是白色、完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色的无袖薄衫,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色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整体看来,虽然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点格调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泄上了性病。反正已决定明天去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赶着赴约,唯有暂时将这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火,以处于月经期为借口、不让他触到私处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后,心里也 实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么车辆,不一会儿就顺利驶上“皇家大道”。收音机里传出一首老歌,曲名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YouLightupMyLife。女声唱得非常动听;我一面跟着哼,一面也对方仁凯、对自己的追寻,感觉充满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噢∼呜!┅不行啊,还是会痛咧!┅”

我叫出声来,赶快停止身体随着音乐旋律的蠕动。两条腿微分开、一手伸到胯间、捂住私处,然后立刻夹紧腿、猛烈深唿吸;才感觉疼痛稍减。

“好要命喔!┅连动都不能乱动┅┅”

幸好路上的车少,我还可以缓缓驶到旅馆。转进停车场里、没看见方仁凯的车;便熄了火,静静坐在车里。一面等候从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体由极度的不适中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才叹着∶“唉!┅┅总算好些了!”

我放松了两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处的压力;改成光用手指轻轻刮着胯间、体会微微的刮弄,透过裤子、裤袜、三角裤、和生理垫,一直传到阴户的感觉。彷佛探测自己昨天受伤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较轻柔些的爱抚?

脑子里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凯接吻、爱抚,他摸到我腿子当中时,力气要控制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会痛?┅┅如果他太热烈的话,我该怎么躲?┅┅

我手指清楚地透过裤子质料,触到生理垫的形状、厚度。┅┅想像自己的手指就是方仁凯的;从紧身裤包住阴阜的部位,沿着垫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游去。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刚好,是可以不觉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软垫子的保护,我还可以感到一种被体恤、怜爱的温馨哩!

如果真能受到方仁凯如此体贴、温柔的对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处已受了伤,仍然还是可以获得快慰的吧!?

想着时,就见方仁凯和琳达的车正驶进停车场。我按了声喇叭、让他们看到我。车伴着车停好后,我们一同走进旅馆。

琳达笑咪咪地对我说∶“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绿、还开绿色跑车,很搭配哩!”

我听了满开心的。

����......����.......����......

三人在旅馆餐厅用早餐时,方仁凯侃侃而谈他们昨天的工作成果。我尽量表现出为他高兴的样子,同时听琳达与他一唱一和、解说电脑软体设计的事。那些东西我一窍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话;只呆呆地瞧着他俩,想着昨晚他们在圣地牙哥,是如何庆祝的?┅┅是像他在剑桥、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那夜,却先在哈佛广埸与琳达喝酒、聊天?┅┅还是为了庆功,而与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我赶紧告诉自己∶“杨小青!快停止、快别这样想下去了!┅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方仁凯那么爱我,他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再说,他就算想,也绝不会和长相像琳达这样的女人作啊!┅她的脸蛋、身材,都不是他爱的那型;何况他也预期今天要跟我作爱呀!┅快别作小傻瓜、别煳思乱想了!┅┅”

维持着客套的礼貌,我笑道∶“你们连礼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今天休息,预备上那儿散散心呢?┅琳达,你┅有计划吗?”同时望向方仁凯。

琳达没回答,眼睛却也瞧着方仁凯。他才解释般地讲∶

“喔∼!她想一个人去海边,还问我她可不可以把车开走。我当然答应啦,反正今天跟你约了,可以坐你的车。”�

三角沟通方式满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预期的安排,便放了心;还故意问琳达∶“┅那个海边?┅有个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湾”,你知道吗?”

琳达笑了,说∶“听过,但我知道还有个更美的海边,叫“罗勃斯点”┅┅”

“哦∼,你要去那儿啊?┅应该也不错吧!┅”

我边说边问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呢?”同时暗中庆幸琳达选择的地点不是“半月湾”--我计划带方仁凯去的海边。当然,我也庆幸自己先问了她;否则,在同一个海边、“凑巧”互相撞见,就太尴尬了!

琳达站起身说∶“对了,我得先回房梳洗梳洗。你们俩谈吧。金柏莉,很高兴又见到你。┅那∼仁凯,就晚上见了?!”

方仁凯也礼貌地起立,把车钥匙交给琳达时,托她将携回的手提公事箱、和他的小背包一并带回房间。她笑咪咪地点头、回应他的道谢说∶“别客气!”

两人同时望着琳达的背影。方仁凯问我∶“你觉得┅她还满友善吧?!”

“可是,当男人性欲真别不住的时候,是饥不择食、连老母猪都会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儿去了嘛!┅┅”

����......����.......����......

方仁凯一面开车,一面摇下窗子,燃了只烟抽。车外的风光不怎么样,但在加州早晨阳光的照耀下,倒也满清新宜人。与计划里的行程稍稍不同,我们先在硅谷南湾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转了转;然后才驶往史丹佛大学。

一路上,我们轻松愉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他扔掉烟蒂,两手扶方向盘时,我主动伸出一手轻巾到他肩上。他侧头对我一笑、以单手驾车、腾下的手就握住了我的。

“两人并坐车里、手搀着手的感觉,真好!”我心里对自己说,手捏紧了些。

“你带路、我开车,两人合作无间,感觉不错吧?”像听见我的心声,他问我。

“嗯!┅很┅┅”手捏他捏得更紧回答。觉得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早已没有必要暗示方仁凯将来换工作时,一定要到加州硅谷来。我两眼盯着他的侧影轮廓瞧;身子趐麻麻、轻飘飘的。

或许昨晚没有睡好,车窗外被阳光照射的景致使我渐渐昏沈。但,却是种愉悦的昏沈、像喝了过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学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车位不足,尤其在校园风景最好的中央区,更是一位难求。我领着方仁凯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巾上运气、抢到一个位子。方仁凯到我这边,开门接我时说∶“幸好有不少人骑单车┅”我让他搀着、越过草坪往中央骑楼走,感觉清风徐来,便应道∶“是呀,这样空气才会好!”

“这校园的建筑,确实满有风格。”手牵我的手,他一面欣赏、一面评论。

走到一颗大树前,见树荫下的长凳空着,两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来。树旁有阔叶矮丛,色泽鲜绿,缀着浓淡相间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到休息般的松弛;便仰起头,让头发坠向后方┅┅

“闻到花叶香吗?”方仁凯轻声地问。“嗯!┅”我轻应着;感觉他想吻我。

但他没有,只凑近我;气息拂过我耳畔、颈边的肌肤。我隐隐作痒,展开微笑;继续承受那若有若无、刺激却又说不上来的刺激。沉默中,我清楚听见树叶被风吹动、方仁凯的唿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累吗?”他问。我摇摇头,却又缓缓点了一下说∶“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哦,那∼,咱们就在这儿多歇会儿吧!”方仁凯的手抚在我肩上轻揉。

我仰头靠上他的臂膀、抿着微笑的嘴。虽然闭住眼睛、也知道他正仔细盯着我。心里产生一种渴望,随后就感觉他热热的唇吻在我颈边。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我却毫不紧张;彷佛被吻得更松弛、更愿意坦然接受他继续这样作。

时间缓慢了下来,方仁凯的唇也是那么缓缓、徐徐地游在我的颈边,走到下巴、走到耳朵边,耳垂后。抚在我肩头的手稍稍用力,穿过夹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没动;心里有种害羞感。在别人随时会经过的公共场所,我终究不敢;如果被认识的人撞见,就糟了。虽然怕怕的,可是又不愿失去此刻的甜美;于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为。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方仁凯拉我由长凳站起,我才像醒过来、但突然又感到微微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倾。他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复;同时问∶

“要不要到那儿去┅补一补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没关系的。”立刻摇头。“走吧,带你去看钟塔!”

����......����.......����......

在极富盛名的大学钟塔前,请经过的人帮我们拍了张两人的合照。我留在塔底下,方仁凯独自爬上塔顶、眺望校园和四周的风光。等候他下来时,我看看腕表,已近中午;心中盘算该带他上路去半月湾了。

跑到厕所小便,脱下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胯间的垫子,发现里面除了早上涂的半透明疗伤药膏之外,还沾了些湿湿、呈微黄色的液体。拿出小镜子,照着阴户洞口红红的嫩肉、瞧了又瞧,心里祈求着∶

“拜托,老天爷!请那些白白的小点,千万不要是性病,也千万别化脓啊!┅”

撕掉旧垫子,由皮包掏出个新的、换贴在三角裤内;朝它里面挤、抹上一层药膏,也在自己小阴唇瓣的两侧加涂了些,才穿回裤子;先微分两腿、用手捂住整个胯间、压压紧;然后又夹了夹屁股肉瓣、确定适应它的感觉。

刚走出女厕所,就瞧见方仁凯已经下楼来、东张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快步迎过来时,塔顶的钟正好敲响了十二下。

“饿了吗?┅”我问。“嗯,很饿!┅”他答。我们手牵手走回车停的地方。

结果,我们在大学路买了汉堡、薯条、和冷饮当午餐,上公路一边吃、一边开到半月湾。

����......����.......����......

临着太平洋的沙滩旁下车;观海、听涛的时分,是早晨在树荫下的延续。是充分享受情侣陪伴在旁,一切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那感觉之好、之甜美,清晰地印在我的心田,永远、永远、一辈子都忘不掉!

尤其,当我倚在方仁凯的怀中,接受轻轻的吻,缓缓、徐徐的爱抚时,我的心里亳不设防、也毫无杂念。自然而然的享受着没有淫邪、没有污秽、完全不含性欲的疼爱。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的第一次。

虽然前晚在车里热吻、爱抚,却没有作爱的约会结束前,方仁凯讲过他今天一定要跟我上床。但是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感觉到他施加的压力。反而是我自己,每当享尽被疼爱、被体恤,整个的心溢满了幸福感时,一睁开眼睛就遇见他情深的目光、像正在告诉我∶他爱我。刹那间,我的身体就禁不住性感起来,也颤抖、蠕动了起来!

方仁凯清晰、低沈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小青,放轻松,尽情享受这一刻!”

我听话地再度闭上眼睛;体会皮肤被嘴唇轻吻、拂扫过的微痒;好舒服的┅痒!闻到海风的咸味,和方仁凯肌肤的味道;听见阵阵的浪涛拍岸声、风声、和男性的唿吸声。而海风袭过身体、掀动衣衫、撩乱我们头发时的触觉,也成了感官上不属于性感、却又好有挑逗性的享受。

当阳光渐渐溶成白茫茫一片、日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后的雾笼罩过来,将海、天化为一色;气温骤降、潮湿渐浓的时分,我在方仁凯的怀中打了个冷颤。他将我扶住、拉着站起来;把我身体搂抱住,在我耳边说∶“走吧!”

我攀住他∶“还不,凯!亲我,吻我!┅┅”然后两人就站在风里热吻。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唇、舌在对方脸上都尝到咸咸的味道。

离开海滩,往半月湾村的“床与早餐”途中,我指着那家海鲜馆、对方仁凯说∶“待会儿休息够了,就来这家吃晚饭,吃过再回旅馆,好吗?”

“当然行,今天全都依你的。”他侧头对我笑着说,手握住我的手。

����......����.......����......

在窗子面向远方大海、小小的房里,我跟方仁凯轮流上浴厕间洗澡,冲掉海风的咸味和沾黏。热水冲刷过裸体时,我脑中想着躺在床上的他、和那根未曾谋过面、却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他的“阳具”!他的“大鸡巴”!

我小肚子底下、和两条腿当中,酸、痒、发胀到了极点;同时心里也难过死了。因为我洞口、洞里的“伤”没好、没办法跟他作爱!

拭干了身体、穿回衣服前,换垫子、挤药膏,想到迟早必须告诉方仁凯因为月经来了、所以不能性交。眼泪几乎掉了出来。可是我不充许自己情绪就此崩溃,便强打起精神,抹干泪水;面带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着了,也行┅┅我保证不打扰你。”

方仁凯关上门;我听见淋浴的水声。他不在身旁,我的思绪立刻就紊乱,心情也坏透了。

“我怎么睡得着呢?除非装睡、假装累,加上昨晚的确睡眠不足,所以真的需要休息一下。这样,或许能瞒住方仁凯。然后,等吃过晚餐回来,真要上床之前,再告诉他∶我不能。┅┅”

方仁凯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见我趴在床上,眼睛闭着,唿吸平缓地“装睡”,不但没有打扰,还拿了条毯子、盖在我背上;更轻轻地拍我肩头,帮我入眠。

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屁股朝上、被紧身长裤裹住的下体曲线,都在他眼中一览无遗。那,他会不会因此性兴奋、阳具变硬、变大、高翘起来?而有了毯子覆盖、我被遮掩住的身体,对他仍然还会有吸引力吗?

����......����.......����......

天色渐黑,黄昏时刻降临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变浪漫了起来。方仁凯将我由“睡梦”中“摇醒”。转过身,我笑开满脸迎着他问∶“我┅真的睡着了吗?”他耸耸肩,意思是不知道。见我两臂伸向他,便弯低上身、让我攀住他的颈子、接受我轻轻一吻,然后把我带坐起来说∶

“小可爱,咱们吃饭去吧!”

走进餐馆,我们还是手牵手的。感觉自己经是他的老婆、他的伴侣、他的心上人。老实说,我嫁给丈夫那么多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而这顿晚餐,我吃得好开心;方仁凯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见他那么享受吃的样子,我真希望自己永远、永远都跟他在一起。在这一刻,我整个的心、饥渴了二十年的心,已经获得满足了!

其实,这一篇自白“现任男友”的柔情,应该是到此结束的。

可是,馀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继续写下去。唯一的,就是┅┅实在太羞人了!

����......����.......����......

回到“床与早餐”,我先跑进浴厕间,在里头待了好一阵子。又换了一次垫子、涂了药膏。然后走出来,扑进方仁凯的怀里,把脸一直埋在他胸前;赖着不语,等他托起我下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我才红着脸、羞死了般告诉他∶“宝贝!我┅我┅┅我对不起,月经来了!”

“So∼?!”他英语脱口而出,意思是反问我∶“那又怎么样呢?”

“我┅我┅┅”结结巴巴的,我讲不出口。因为他前天说过一定要跟我上床。

泪水像要从眼眶溢出来,我仰头诺诺地挣出∶“我┅没办法作爱了!┅”

方仁凯只沉默了一稍时,立刻更紧紧地拥搂住我、带到床边、让我在床缘坐下。他抚着我的头发、在额上亲吻,轻声而肯定地说∶“你┅还是可以作爱的!┅”

我低下头,猛烈地左右摇甩,轻叹着∶“不,不!┅不行,太肮脏了!”

“不过就是些经血、从你身上自然流出的东西,怎会脏呢?”他和蔼地说。

但我仍然摇头、不肯。于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道∶

“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性交吗?┅”

“性交”这两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颤了一下。我心里明白,自己是早就盼着、想要跟他上床作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而是我红肿、受伤,见不得人的阴部、无法承接他的进入呀!

我摇头、又立刻点了头,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但同时却又更渴望地转身紧紧巴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着∶

“宝贝∼!可是人家又┅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只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着我无袖薄衫裸露出的双肩,口气平静地问∶

“那,这么吧,我们再像前天晚上,光亲嘴、爱抚作爱,却不性交;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轮到我妥协了,而心脏开始砰砰猛跳;因为我仍然害怕,怕他会脱掉我的裤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为跟方仁凯已经上了床,如果再看见、巾到他的阳具,会受不了性亢奋、导致自己欲壑难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那,局面就更无法收拾了!

以极其复杂、矛盾的心情,我低头倾到他怀里,轻轻∶“嗯!┅”了声,说∶

“那┅只要你┅┅不脱我裤子┅┅”

“可是,上衣总可以脱吧?”方仁凯跟我讨价还价。“┅嗯┅”我咬唇点头。

“那,除非┅你也不脱裤子┅┅因为我┅┅”想解释,但我一定得撒谎。

“为什么呢?我又没月经来?┅”

“哎呀?┅┅是因为,因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个嘛!┅┅”

没想到,这一来一往、荒谬到极点的“谈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难以置信地、将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倾身在方仁凯的怀中、偎得更紧、将他压住、推倒在床上;伏在他的胸口,急迫地爬到颈边、嘴唇贴住他下巴、又亲、又舔,同时唤着∶

“宝贝,抱我!┅把我┅搂紧紧!┅┅”然后,吻在他像惊讶般而张开的嘴上。

“嗯∼!┅┅Mmmmm┅┅Mmmnnnn!!┅┅”

热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烧着我们的身体。什么话都闷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声音表达。嘴唇好烫好烫、舌头好湿好热、吸得又好紧、连咬得都好用力┅┅┅

我两手主动在方仁凯胸前乱抓,像扯东西似的、解他衬衫扣子;最后他推开了我,自己解开、从裤腰里拉出来。我脸上一定写满了急迫,忙把他衬衫扯开、棉质汗衫往上推。一看见方仁凯健壮的胸肌露出来,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mmm┅┅Ahhhh┅mmmnn!┅┅”

方仁凯两手在我背嵴上抚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宝贝,脱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喊了出声。

����......����.......����......

接下的,是我们两人按当初“协议”好的方式,衣服半脱、身子半裸,热烈接吻、爱抚,却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爱”。

我真无法描述,那是多么多荒谬的一件事!

为了让方仁凯满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彻底满足,我只好使尽全力、在其他方面表现得格外性感、诱惑,讨他的欢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来扭去、不停蹭磨;我唤唱着他在我身上各处抚摸、把玩时的舒服声;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的奶头豆豆;用手在他裤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状物┅┅

我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左右、左右地摇;求他似的嘶喊着∶

“宝贝、宝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骚、又浪的┅屁股吧!┅┅”

当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着紧身裤,像揉面团似的一捏、一挤、又揉、又搓时,我就一面连续作着弓身、垂腰、挺臀、摇屁股的动作,一面像只叫春的猫般,抑扬顿挫地娇唿∶

“啊∼!┅啊∼∼啊!┅宝贝,你┅好会┅好会摸女人的屁股啊!┅┅啊∼∼!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唿叫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阴户,已在垫子里胀得又肿、又湿了!恨不得方仁凯立刻退下我的裤子,扒掉裤袜、三角裤,把我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噼开我两腿、将又硬又大的热棒,全根猛戳进我里面┅┅干了算了!

当然,方仁凯并没这么作;而我,也不敢说出口要他这样作!┅┅况且昨天受伤的“ ”,不只是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负责任地冒险、害了方仁凯呀!

我无法明白、也难以想像,在这种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凯居然还会有性欲、还能“作爱”、作那种没有“性交”的爱!可是,事情就那么怪!不单单方仁凯兴奋得阳具挺举,热吻、爱抚的行为激烈无比;连我自己,也忘掉了阴部的伤、胯间的痛,进入疯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纯粹感官的刺激了!

����......����.......����......

失去控制的冲动,使我将趴着的身体向后挪,一直退到方仁凯两条腿间,不敢看、也没问他,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将裤扣松开、拉炼拉下┅┅

“小青!┅刚刚我们不都讲好┅不脱裤子的吗?┅你┅怎么?┅”他急问道。

“┅好┅我不脱,我光打开点┅┅想看清楚嘛!”我赖皮应着,没敢看他。

方仁凯的那包大东西,撑着白色内裤,从敞开的裤裆口,鼓了出来。明显地呈着粗粗壮壮的长条形。看得我心脏砰砰跳、口干舌燥到极点!立刻将两手捂住它、奋力搓揉,一面搓、一面叹∶

“喔∼,宝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内裤腰,要扒下它。

方仁凯制止住我,说∶“不,你要是再过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顾不得羞惭,我撑起上身急着问。

方仁凯说∶“小心肝!你不须刻意让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吗?”

他笑咪咪地说;但盯着我胸部猛瞧的两眼,却教我双颊更红得发烫了!挪身靠住床头板,方仁凯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揽着我的腰,低头在赤裸的乳房上阵阵吮吸、舔弄,还不时轻轻噬咬两颗发硬的奶头;刺激得我挺直了整个上身、往后仰,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团团旋摇屁股┅┅

“啊∼!┅啊哦∼呜!┅┅宝贝,宝贝∼!┅好┅舒服喔!”

方仁凯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这回,他的指头嵌进我屁股沟里、上下、上下不停刮弄;指尖透过了紧身裤、裤袜、三角裤、和里面的垫子,在臀缝里施压;令我发狂似的全身直震,两片屁股瓣阵阵肉紧、收缩、放松、放松、收紧┅┅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

“天哪!求求你┅把我裤子脱了, 我!┅ 死我吧!┅”

但我不能,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险把性病传泄给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欲火焚烧成灰烬!

方仁凯将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个枕头、跪着把屁股撑起来。他挪到我身后,将紧身裤的拉炼拉开、连同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剥到我露出大半个臀部;只剩黏贴在阴户上的垫子没有撕开、还被三角裤、紧身裤绷在胯间。然后,他用两手扒开我的肉瓣、使股沟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来。

我的心都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了!我不敢想像,如果方仁凯看见我垫子里的状况、看见我红肿的阴户时,会有什么反应?会对我作出什么举动?!

仅管我心里恐慌得要死,但同时却控制不住猛摇屁股,希望他赶快、不管用什么方式┅弄到我里面去,让我解脱!!┅┅

方仁凯开始把玩我半个臀部,热烘烘的两手灼烧在屁股肉瓣上、手指在的我股沟缝里、肛门眼上弄┅┅弄来弄去、弄来弄去┅┅

“啊!┅啊∼∼!┅┅宝┅贝!┅宝贝∼!┅┅啊!┅┅”

我狂喊出声,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坏了,赶忙咬住枕头,唔唔哼哼地呻吟、呜咽不停。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泛滥得不像话,甚至湿透到紧身裤上了!

但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了!┅┅而方仁凯也一面兴奋地低吼着∶

“小青!┅你的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骚、好浪喔!┅真的┅好可爱喔!┅”

他的赞美使我激动得更用力垂弯着腰、高高翘起屁股、疯狂扭动。同时高喊∶

“喔∼呜!宝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骚、又浪!┅又浪、又荡吧!啊!!┅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在屁股和肛门被爱抚的刺激中,我的高潮终于来了!

“啊!┅┅啊∼唔┅唔┅唔∼!呜∼∼!呜!!┅”我也在鸣咽声中,昏迷了!

����......����.......����......

事后,我一直低着头,掩着脸的羞惭、羞愧、羞耻,是怎么也无法形容的。直到我奔进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整理完毕、衣服穿上、补化好 ,再走出来;再度看见半裸的方仁凯,对我微笑、将我拥入怀中时,我才极不好意思埋头在他胸膛、轻声呓道∶

“宝贝!你对我┅那么好┅┅可我,我却好对不起你┅!”

万分体贴的方仁凯,没托起我的脸、让我更不好意思;只搂紧我的肩说∶

“快别这么说了,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说,好吗?┅”

我跟方仁凯驾着车在夜的黑暗中,开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馆;十一点半钟在停车场依依不舍地分手前。我们都手牵着手、没多说话。彷佛心有戚戚焉、灵犀一点通似的!┅┅连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着礼拜二晚上与方仁凯再度幽会的心情,都充满欢愉、喜欣。只因为他今晚的万缕柔情,己使我一辈子感念、感激不尽了。

第二天,我到性病诊所检查,幸运地知道自己完全没事儿,只须好好休息一阵、让私处的伤完全疗养、恢复好。


上一篇:小米的日记

下一篇:邮购SM工具却被快递员干了


相关推荐